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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10年10月8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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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是一座举世闻名的山城,更是座水码头。重庆有长江、嘉陵江两江交汇,水深浪平,是天然港口。有港口就有码头,船来人往,成群结队的搬运夫肩挑背扛,喊着响亮的号子。这座城市孕育的独特码头文化久而久之便闻名起来。
当年,重庆码头是相当得热闹。码头就像重庆城的嘴,不停地吞吐着,重庆城也就在这样的吞吐中发展起来。重庆城虽然有两三千年的历史,但真正成为一个“市”,只有几百年的时间。而重庆能够真正成为“市”,也全靠码头。如果没有这些码头,也就没有今日的重庆。
码头文化是一种原生态的文化,颇为显著的一个特征是具有包容性。有重庆人的性格为证:耿直、豪爽。但也有不少人对此有不同的看法,认为重庆人说话大大咧咧,素质不高。
曾经,江边停满各种各样的船舶,真是樯桅如林、船篷相连,挤得密密匝匝,甚至里三层外三层的,把江河都塞满了。岸边是各种各样的街市,真是店铺相依、人来人往,把那青石板小路磨得光润发亮,日日都是赶场天,天天都是庙会节。天还未亮,码头上就油灯闪闪,炊烟缭缭,卖早食的就开始呐喊叫卖。到深夜了,那小街上的酒馆、茶馆、烟馆、妓馆还灯影闪烁,招徕着南来北往的行人,久久平息不下来。码头就像重庆城的嘴,不停地吞吐着,重庆城也就在这样的吞吐中发展起来。
码头文化
众所周知,自古以来重庆就因水而兴,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内陆码头城市。与码头相生相伴的,则是一种特色鲜明的码头文化。仔细分析一下不难看出,码头文化有两个最值得注意的地方,一个是吸纳意识,另一个则是过客心态。
有人说与重庆的码头文化相对应的是成都的盆地意识。重庆是一个大码头,码头上人来人往,船把人和货物运来,又把人和货物运走,码头上确实热闹,但存不住东西,更存不住文化。文化需要积淀,只有盆地才容易把文化积淀下来。
纤夫
船工纤夫是码头上的"流动人口",居无定所,常年行走于与重庆通航的大小码头。即使在重庆建立了一个家,也很少住在家中。木船缺乏动力,下水可搭流水。如果水流太缓,或者要赶时间,也要人划桨。船老板(不一定是真正的老板)掌舵,满船人(往往是一家人)一齐动员,喊着号子,那桨一起动,才能将船划走。若遇激流,若要闯滩,若欲靠岸,牙齿也要咬紧,脚杆也要蹬直,吃奶的力气也要拿出来才行。“船老板吃的什么菜——咸菜!”这样节奏的号子喊得震天动地。
旧时重庆城的搬运夫是相当庞大的一个群体,包括码头的货物搬运、肩舆行的轿夫、挑水夫、建筑工人等等。例如挑水夫,估计就有近万人之多。旧重庆自来水供应不足,要靠挑水夫从河边往城里挑水。那时,小什字一带的人吃水用水都要从千厮门河边挑上来。有一幅历史照片,是成群结队的挑水夫在朝天门码头上挑水。那场面令人震惊。笔者父亲也干过挑水的职业,是从临江门河边挑到新生市场(现解放碑附近),180斤一挑水,挑一次的力钱可以买到一个烧饼。抗战时,徐悲鸿来到重庆,为挑水夫的苦难和精神所感动,还专门画了一幅国画,并题诗:“忍看巴人惯挑担,涉登百丈路迢迢。盘中粒粒皆辛苦,辛苦还将血汗熬。”
如今,在九龙坡那样的码头上,你看不到人挑肩扛,你听不见下力人的号子。那才是“大吊车好气派,成吨的钢材轻轻一抓就起来”。码头上,集装箱堆集如山,龙门吊驶来驶去,绞车卷扬机传送带输进输出……万吨级船队能够直驶重庆,重庆的码头将更为繁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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