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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新华网
日期:2011年5月31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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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
存在于苍山上的两个极——世外和世内,既是大理的生活常识,也是大理的政治传统。山水静,人烟静,寺庙就是终点,古城和村庄建在终点上,人们生活在终点上。在大理,一切都是庆生的、乐生的。
《南方人物周刊》邀请著名诗人雷平阳撰写题为《大理世内与世外的双向走廊》的推荐文章,雷平阳在其中留下了这样的句子:“一次,与沉河和庞培两位诗人去大理,在双廊镇,我说大理是世内与世外的双向走廊,他们笑笑。当晚,我们坐在洱海边看星斗,一夜无语。次日,与庞培在洱海裸泳,我被呛了一口,水是甜的。”
宜居大理,也许住在大理的外地人最有话语权。本报自去年11月16日推出《隐居云南》专题以来,迄今推出20期“隐居大理人物”,每个受访对象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样,有一点却是共通的,那就是对大理的钟爱。住在苍山半山腰的台湾同胞扎堆过来颐养天年,找到了“年深外境犹吾境,日久他乡即故乡”的感觉;作家艾尔发现自己找到了创作的气场,一发不可收拾,甚至发出了“没有一个文学和艺术大师可以慢待苍洱风月!”的感慨;画家韩湘宁则逐水而居,在洱海边盖了一幢堪称艺术宫殿的“而居”,湖居岁月甚至让他和年轻的妻子都忘了时间。
名作家的隐居生活
从2008年初到2009年底,知名作家、公共知识分子余世存过了一段“隐名”、“私人”的生活——他从北京跑到了两千多公里外的云南大理,一座20多万人口的中小城市,过了近两年的半隐居生活。
“一是为了治病,一是为了写书。”谈及逃离北京的原因,余世存说。要完成这两个目标,北京都不是一个好地方,寒冷的气候不利于他的风湿病,而北京喧嚷的环境也不利于他创作。“在北京几乎每天都有饭局,为了聚会,有时不得不在路上堵上三四个小时,见面之后,接触的又多是一些垃圾信息。”余世存曾在很多场合说过自己有当代的都市病,比如抑郁症、亚健康,“我们是被城市异化太深的一批人。”
在大理市郊,余世存租了一套民房,一年9000元的租金,带有一个院子和一块菜地,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洱海。“每天睡觉到自然醒”,看书,写作,种菜,晒太阳。“一天晒的阳光,比在北京一年都多。”两年中,他的风湿病好了很多。
余世存发现,自己并不孤独,越来越多的都市人选择在大理定居,其中有作家三毛的老师、杜聿明的高中同学、孙中山的重外孙,还有不少画家、导演、文化人,也不乏成功的生意人、退休官员。
近两年的大理生活,他最大的变化是“去北京化”,“对人生的态度更纯正了”。“以前以为离京就会感到‘失重’,现在一点这想法都没有了,北京的生活对我再没有吸引力,我完全可以接受在一个山清水秀的中小城市长期定居。”虽然最近他因为出书及家庭变化的原因再度回到北京,但再次离开北京几乎是必然的。
余世存还接触到常住大理的一批外国人,“他们比我还穷,在他们国家就是靠政府救济金生活的,但是他们活得比我要舒展、要快乐。”按余世存的描述,他自己比房东要穷,但他比房东活得要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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